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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0章 诗词字画琴棋

2022-10-19 作者: 鹏游蝶梦
  第150章 诗词字画琴棋
  无形屏障被打爆,一锤定音!
  风干的老头再次风干,光毛狗停止犬吠,怪异的目光看着南宫笑,分明就只是文脏境界的修为,如何能爆发出十鼎之力?!

  “光毛狗,你看见一个一脸虬髯的少年,却没有亲眼见到那小子真帅的嘴脸!”

  “光毛狗,你该叫爹了,这不冤,你智商终究有上限。”

  鸡鸣狗盗分明想和光毛狗搞好关系,刺激了狗也没有关系。

  “光毛狗,你又输了。”风干的老头一指南宫笑:“这十鼎没有上当,那两个上当了。”

  “汪汪汪!”

  光毛狗一窜,就朝着鸡鸣狗盗扑了过去,下嘴就咬,瞬时间鸡鸣声、狗吠声响成一片,恍若间让人看到了鸡飞狗跳。

  不,是有一条狗跳,而且是没毛的,鸡却是没有。

  “狗爷,下嘴轻点,我也是狗,同类啊!”

  “狗圣,鸡狗相近,沾着筋连着骨,相近啊!”

  鸡鸣狗盗不以狗为耻,而以狗为荣,光毛狗觉得这个可以培养,尤其是两人竟然能发出鸡鸣和狗盗的声音来预警,让它感觉很神奇。

  它动嘴不动牙:“你们两个小崽子,再给我说一说,谁是光毛狗?”

  “@#¥%*&……”

  鸡鸣狗盗心里已经骂翻天了,这狗太恶趣味了,光毛狗分明是它的忌讳,却拿来挖坑,南宫笑英明神武没有上当,他们却直接一头栽倒进了坑里面。

  “我是光毛狗,同类!”

  “我是光毛鸡,相近!”

  汪汪汪!
  又是一阵狗吠,光毛狗又是一阵疯咬,大怒不已:“谁跟你这光毛狗同类,谁跟你光毛鸡相近,狗爷我是有毛的,你们瞎啊。”

  鸡鸣狗盗欲哭无泪,他们在狗鸡面前带上个光毛干嘛。

  两人连忙纠正。

  “我是有毛的狗,同类!”

  “我是有毛的鸡,相近!”

  光毛狗这才罢休,点头不已:“孺子可教。”

  鸡鸣狗盗泪眼汪汪,周身鲜血淋漓,心中诅咒不已:“光毛狗你永远没毛,你不但没毛,还是条秃尾巴狗!”

  却在他们打闹之时,在南宫笑身前浮现出两块石碑,其上各有四个字:诗词字画,琴棋书画!

  这就是考核,什么鬼?

  南宫笑立在那里,摸着下巴,来回不停的走着。

  “桀桀!”风干老头一看这考核,当即怪笑了起来,这一下有意思了。

  “汪汪!”光毛狗再次挑衅道:“小崽子,你还是能过了这一关,我让你炖了吃。”

  鸡鸣狗盗心里就是一阵鄙夷:“爹你都叫不出来,你还让人炖着吃,可能吗?”

  不过他们于南宫笑是愤懑的,凭什么光毛狗这个坑你不填,让我们两个填!
  两人当即就变成了狗头军师,提醒道:“狗爷,您还是稍微悠着点,话不要说的太满。”

  “对极对极,那小子有病!”鸡鸣在一旁附和。

  “而且他病得还不轻。”

  当下两人便将那小子真帅的光辉事迹,与光毛狗细细道来。光毛狗不屑,狗爪如人手一挥,尽显风流:“没事,狗爷我说炖就炖,一个吐沫一个钉。”

  不见棺材不掉泪啊,狗盗心想着他也是狗,指不定这光毛狗无耻的拿他来作数,炖了他,连忙打预防针:“狗爷果然威武霸气,所以我觉得狗爷还可以更霸气一些,要炖就炖那一只有五色尾巴的狗。”

  光毛狗斜睨了狗盗一眼,狗嘴咧嘴歪笑,尽数洞悉,一狗爪就打在狗盗脸上:“真給狗丢脸,你狗爷我的判断还能有错?”

  这个时候,南宫笑已经快被,所谓诗词字画,琴棋书画搞残了。

  “既然是童生塔,那定然与皮肉筋骨脏有关!”

  这是他的思考方向。

  “诗为皮,词为肉,字为筋,画为骨,似乎这也不对啊。”

  诗词诗词,词可以说是一种的诗的形式,而皮肉皮肉,皮附着于肉,如此来说词是皮,诗才是肉啊。

  字又如何为筋?

  画又如何为骨?

  琴棋书画,琴是什么,剑胆琴心,琴可为脏。

  棋,棋子如穴道,星罗遍布,人为棋盘,魂为弈者,与天弈棋?

  书画和字画,两者不是重复了?

  “不通,不通!”南宫笑直摇头,直否定,自其中找不到多少的关联,也形成不了一个统一的整体,皮肉筋骨脏,与诗词字画、琴棋如何都对不上,只是抛开了如此的想法,他更是毫无头绪。

  “词为皮,诗为肉,画为筋,棋为骨,琴为脏,字为血。”

  南宫笑最后强行对应了上去,词为皮诗为肉能说过去,画为筋脉,画只是寥寥几笔,便能画出一副山水一副天地,勾勒的线条就是一条条筋脉;棋为骨,脊椎骨如棋盘摆出大龙,四肢手脚之骨达八方八极,如一区区黑白棋子便能铺展出天下大势,可为骨……

  “试一试,便知道对错,错得有多么离谱。”

  南宫笑实在是洞悉不出其中的玄奥,只能破罐子破摔,死马当活马医。

  “远看山有色,近听水无声。春去花还在,人来鸟不惊。”

  诗佛王维一首的诗,《画》。

  这一首是,让南宫笑越发混沌,诗词字画对应皮肉筋骨似乎完全不对,画中有诗,诗中有画,画即是诗,诗即是画。

  “不管了!”

  南宫笑有点烦躁了,打算径直将诗词字画、琴棋完全弄出了典型来。

  这个时候,因为《画》这一首诗,一副景象就在他身边浮现:在远处可以看见山有青翠的颜色,在近处却听不到流水的声音。春天过去了,但花儿还是常开不败,人走近了,枝头上的鸟儿却纹丝不动。

  如此的景象哪里是一首诗,分明是一副画。

  光毛狗见得这一幕,心中的笃定忽然摇晃起来,狗眼一斜对着鸡鸣狗盗道:“这小崽子,真有这么邪乎?”

  鸡鸣狗盗拼命点头。

  “五毛狗,你发毛了。”风干的老头讥笑不已。

  老头这一开口,鸡鸣狗盗瞬间抓住了重点,叫五毛狗这光毛狗不炸能接受。以后他们已经知道如何称呼这光毛狗了,又如何在它的红线边缘来回游走。

  “开玩笑,我心里怎么可能会发毛。”光毛狗一回想到这缺德的考验是谁弄出来的,心中动摇瞬间而去,鄙夷道:“我的判断精准神武,要是我错了,你大可以炖了我!”

  “桀桀!”风干的老头怪笑起来:“那我们就说定了,我赌他能行,你赌他不行。”

  “老不死的!”

  光毛狗看着风干的老头那贱笑,瞬间就没有把握了,老不死的眼力惊人,他参与进来,让它心中就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觉来。

  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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