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一、四十一、痴心不改、壮士断腕、柔情无限(五)

2014-09-20 作者: 莫语一切尽在不言中
  李莫堂看着蘸羊尿大口吞吃老鼠肉的李二,闻着自己烤出来的喷香扑鼻的老鼠肉,心里感到非常舒畅!

  李大拿出几个小碟子,里面有食盐、辣椒面。

  李莫堂拿盐在老鼠肉上撒了一点,再点上点辣椒面,他轻咬了一口。

  “嗯,嗯,怪不得二小吃得这么香,呵呵,果然有点像羊肉串的味道呀!”

  深秋的白天仍然闷热的很,但夜间却凉爽宜人,昼夜温差分明。

  李莫堂看着那一轮红日慢慢地隐没在西天,那几个小儿吃过烤鼠肉,李二又捉来几只麻雀。

  他用绳子拴住麻雀的两条腿儿,然后发疯般抡着手中的绳子,麻雀旋转在空中,惊慌无比!

  很快,麻雀就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与惊慌!

  李二把麻雀抡向树干,抡向砖堆,抡向石块,他抡在那里,哪里便沾染上麻雀的点点血渍!

  李大说:“莫堂哥,别理他,二小兴许是得了疯狗病!”

  李莫堂笑笑说:“呵呵,谢谢兄弟们的烤肉,咱们再会了!”

  他大步窜出鱼池坑,跑回到家中,王大芳已经做好了玉米粥!

  李莫堂喝了一碗粥,对着王大芳和弟、妹们说:“我出去一下,看看刘大军的盖房班还要人不,我先去干几天!锻炼一下身体!”

  王大芳说:“莫堂,别有啥想不开的,听到没!”

  李莫堂说:“娘,你多虑了,这有啥想不开的,人生难免起起落落,人家邓爷爷还三起三落呢,我李莫堂这点挫折算个球呀!”

  他讲得好像轻松,内心却酸楚无比,他走出家门,泪水便不争气的夺眶而下!

  他擦去泪水,走到李茉红街门口,在门外他侧耳朝里面听了听,只有电视机播放抗日雷剧的枪战声。

  他轻轻推开街门,像个偷东西的小贼,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里。

  他心中想着:“王二堂那一帮流忙光棍,有的进局子了,有的逃窜在外,弄得李茉红门口闻骚气的浪狗们也少了!不过,这王富全跟我有仇,我可得小心点,以前我是乡长,身上带着点官气儿,现在我马上要成为盖房班子的小工了,唉!人生真他妈的无常呀,我还得小心那家伙回来报复我!”

  他感慨着世事,在屋门口轻叫了一声:“茉红嫂子。”

  李茉红笑着给他打开了屋门。

  李莫堂一进屋里便闻到一股香气儿,他看到屋里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,还放着两瓶子红酒!

  李莫堂看着说:“嫂子,你弄得还挺浪漫呀!”

  李茉红说:“兄弟,别有啥想不开的,我今天听到大芳婶儿说了,人家不让你干乡长了,不当就不当呗,天天忙得脚腿不着地儿的,来,今儿个,陪嫂子好好喝几杯!”

  “谢谢茉红嫂子了!”|

  “少他妈客气,看你当了几年官儿,净学会了些糊弄老百姓的客气话了,咱俩有啥子客套好说的!”

  他倒了一杯红酒仰脖子干了,那酒液顺着她的喉管“咕咚咕咚”进入胃里,显得很是女汉子气。

  她酒意上脸,她的脸蛋儿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娇艳动人!

  李莫堂也喝下一杯红酒,酒入愁肠,使人意乱青迷,他的头脑微微发沉!

  李茉红说:“兄弟,你天路哥虽然年年辛苦打工,我自己个儿也知道老百姓的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个人儿,但嫂子跟你说实话吧!嫂子的罪,谁清楚?一到那个黑佬,我也没个儿女,我自己个儿听到外面那些野狗们的疯言浪语,他们净说些浪话狗引嫂子呀!

  有时真的想找个人陪嫂子说会儿话了,嘿嘿,亲个嘴儿了!一来呢!那些个狗们有色心,没色胆,二来呢,你嫂子我也看不起他们那些个野狗们,只有,只有兄弟你……”

  李莫堂看着李茉红,这个已经二十七八岁的少妇,他自己内心对李茉红来说,谈不上喜欢,当然也没有厌恶的感觉,只是一种情感的暂时寄托!

  “女人,真是难以捉摸,其实形房也只不过是两种体夜的交换,面对着以秒计算的快感,人人却都难以理智地面对冲动!”李莫堂在心里这样想着。

  他又喝下一杯酒!

  他走过去,扶起李茉红,两个人携着手走到闯边儿。

  李茉红宽敞舒服的睡衣包裹着她稍显发福的身体。

  李莫堂轻轻一拉,那睡衣正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去睡觉。正好趁着李莫堂的一拉,“呼拉”就烂泥般倒在闯上。

  李茉红的身子光滑如缎,虽然养尊处优,身体上有了些许脂肪,但却不失苗条,看起来胖瘦适中,令人眼前一亮!

  他急切地脱下自己的衣服,她帮着他脱着。

  衣服们疲累得滚落一旁,它们蜷缩成一堆,冷眼看着两个赤着身子的男女。

  闯在颤抖,人在翻滚!

  忽而他在上,忽而她在上!

  李茉红久久压抑着的情感毫无节制地用叫喊来表达着!

  痛快淋漓毫无掩饰的喊叫声把李莫堂的酒劲儿都给吓醒了!

  他伸出手捂着李茉红的樱唇,轻声说:“不要喊呀,不要喊,茉红!”

  李茉红骑在李莫堂身上,陶醉在无边的快感之中,她拔拉开李莫堂掩着自己小嘴的手,迷醉般地大声叫着。

  连电视中抗日雷剧的枪炮声音都掩盖不了她的叫喊声!

  李莫堂把李茉红翻转过来,他的嘴扣住了她的嘴,舌头伸了进去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!

  李茉红紧皱着眉头,表现出极为痛苦却一幅享受的姿态!

  正在这时邻居冯大哥又从茅房屙屎出来,他隐约听到李茉红痛苦的身印声!

  他隔着墙头喊着:“天路家的,你咋地了?深更半夜的,你叫唤个啥?身子不舒服了吗?”

  李莫堂停止猛烈的冲刺,他跟着李茉红“扑哧”笑了起来!

  李茉红对着窗户喊着:“没事,就是今天吃坏了肚子,有点肚子疼!”

  冯大哥说着:“肚子疼去拿点药,打一针吧,一会儿就好了!别忍着了,快去吧!”

  “知道了,冯大哥!”

  李莫堂看着李茉红,两个人笑着又开始了战斗,那木制的闯极不情愿的随着二人的节奏晃动着,他们剧烈的运动,迷醉似是痛苦的身印引起了大闯强烈的不满!

  它不愿意了,它最终不能坚持了,随着李茉红最后的一声高叫,那闯榻的木板从中折断,“呼啦啦”一下把李茉红的大屁股陷了下去!

  李茉红笑着说:“你好疯狂呀,莫堂,把闯都干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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