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医馆学医

  第二章医馆学医

  第二章医馆学医

  老张叔原本是想以他的姓，给孩子取个好的名字，可现在知道了孩子的姓，这个也就不好再做主了，就只能让刘先生用秦姓取一个名字，而刘先生思来想去觉得，“跃”这个名不错，跃过龙门、终可成龙，就给孩子起名秦跃，意指望他跃过迷雾、找出真想、一跃成龙，老张叔听后，连说几声好...好...”

  在一片道谢声中，老张叔把丝巾收了起来，告别了刘先生开始向小山村赶去，心中已和来时的心情截然不同，来时是一片迷茫只有期待，而现在至少知道了一丝秦跃的身世之谜，也算是对其有了一丝了解。

  太阳快要下山时，老张叔满头大汗的回到了山村，一刻不停的去了小李子家，进村后就大声的喊着跃儿，小李子从炕上下来抱着跃儿走出了房间，把跃儿交给老张叔，老张叔对于丝巾的事一带而过，没有过多的解释。只是告诉邻里大家小家伙有名字了，姓秦名跃、跃儿就是他的小名。

  时间的流逝，过去快半年了，还是没有人来将这个孩子带走，小李子提议，不如认做儿子吧！老张叔想想自己没有成亲，更没有子嗣也就答应了。在秦跃一岁的那天，老张叔正式的把秦跃收为了儿子。

  当天整个村子，着实的热闹了一番，山村中的人们都聚集在老张叔家，并恭喜老张叔，老来得子，虽不是亲生，可老张叔却是都把小家伙当亲生的看待，至此跃儿变成了龙跃镇的村名。

  山村还是那样的宁静，时间却过去了七年，跃儿也渐渐的长大了，成了村里十来个小孩子中最帅气、机灵、儒雅的男孩子，二妞儿今年五岁，是小李子赔了全部家当才讨到的媳妇后生下的女儿，也是和跃儿玩得来的唯一一个，其总是跟在秦跃的屁股后面，奶声奶气的左一个跃儿哥、右一个跃儿哥的叫个不停。

  而跃儿小小年纪的，却是和村里的其他小孩子完全不一样，不是那么贪玩，总是盯着山村口的小路不停的张望，偶尔拿出脖子上的，月牙形吊坠发呆，老张叔看着一天天长大的跃儿，想着自己已经年迈，时间不多了，越来越愁，到底该怎么安排，是一辈子和他一样在山村老死，还是走出这个小山村，去追寻自己的身世.....

  跃儿天真的眼神看着老张叔，幼稚的问道：“父亲，我的母亲呢？父亲，我怎么不和二妞一样和父亲一个姓呢？父亲，为什么我总是做着同一个梦，梦里有人不断的呼喊我！父亲，二妞的名字怎么那么难听，而我的不呢……”

  老张叔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回答，他不知道秦跃小小年纪哪里来这么多的为什么，又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些！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秦跃问这些远超同龄孩子心智的问题，可每次都没有找到回答的答案，看着秦跃老张叔只能摇了摇头，不再去多想。

  看到父亲的样子，秦跃不明白为什么不回答自己，还只是认为自己不乖惹父亲生气了，只能小心的用手抱着父亲的，不安的说道：“跃儿错了，不该惹父亲生气，父亲不要不理跃儿。”老张叔看着懂事的秦跃，笑着说道：“傻孩子父亲想事情，怎么会生你的气，去玩吧，见父亲脸上露出了笑容，秦跃笑了笑高兴的去找二妞玩去了.”

  .........

  时光本无情，在秦跃十岁这年老张叔因上山采药，不小心被毒蛇咬伤，虽救治及时半条命是保住了，可一条腿却永远的残废了，从此跃儿在也不能无忧无虑的玩耍，也很少有时间可以留给他去发呆了，想那些他不明白可又总是出现的问题。

  他主动的担起了家里的重担和收支来源，瘦小的身板忙碌的穿搜于茂密的树林，跟着村名采集草药，后贩卖到镇上的药店，来维持这个小家的运转，慢慢的时间长了，年仅十岁的秦跃身高已接近一米五，快赶上十五六岁的孩子了。

  而他的聪明、懂事、乖巧，也让山村的人很是赞赏，虽然年纪小可村里的人每次出发都会想起他。而他在这几年的时间中也在不停的成长着，总是对任何事物都很感兴趣，也总是向往山村外面的世界。

  秦跃习惯早早的起床，父亲烧饭他生火，吃完饭后用竹筒把中午的饭装上，放在小背篓里，上山去采集草药，因早出晚归，每次都能采到很好很多草药，来回镇上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，而每次也都能采到不错的草药，卖出一个好的价钱。

  又过了四年，跃儿对草药的理解程度远超一般村民，就连医馆老板也决定用每月二十五个铜板的报酬，请秦跃去做医馆伙计，十四岁的秦跃思索半天，最后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，便自己做主同意了老板的要求。

  把当月预支的，二十个铜板拿回了家交给了父亲，自己留下了五个铜板，以备不时之需，并和父亲讲明了伙计的事情，父亲想了想孩子大了，也该让他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，也许他本就不该困在这个贫穷的地方，外面的世界才适合他，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
  走的那天，父亲把请裁缝定做的两件像样的长袍打包装好，还有早上刚做好的几个窝头一起给了秦跃，一直送到了小路的尽头，不住的叮嘱他，一定要听老板的话，有时间多回家来看看不要惹事，二妞也不停的哭着要跃儿哥哥，跃儿哥哥不要走.....

  秦跃忍着自己的眼泪不让其掉下来，看着父亲用力的点了点头，后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二妞，故意板着脸说道：“跃儿哥哥去外面赚钱，回来给你买小麻糖、新衣服，所以二妞要乖不哭，不然就不好看了也不乖了，跃儿哥也就不喜欢了。”

  二妞闻言竟立马停止了哭泣，看着秦跃说道：“我听跃儿哥的，可你一定要回来看我，不许骗我。”

  在秦跃的再三保证下，终于摆脱难缠的二妞，对着父亲和二妞招了招手，紧了一下身上的包裹，快步沿着出村的小路向外走去，去哪唯一一个离这里较近的镇。

  龙跃镇说是镇其实并不大，只是位于旁边几个山村的正中而已，因人员的流动密集所以是镇，至于为何叫龙跃，镇上已无人能够知晓,随着时间的流失,这里渐渐的成了最主要的交流和采集之地。

  流云斋地处整个镇上，两条干道的中心向左处，之所以出名是因附近的山村分散，村民大都靠打猎和采草药为生，不时有受伤的村民来这里包扎，而医馆的老板医术高明，诊金也算公道，所以大家都习惯来这里就诊。

  老板因身体肥胖，故外号李大胖，而医馆也只有阿四一个伙计，秦跃的到来使医馆热闹不少，阿四好动给人一种傻头傻脑的感觉，秦跃也能与他合在一起，也让他在这里多了一丝温馨的感觉。

  而阿四的身世，也使秦跃十分同情，据阿四说他没有父母，是李大胖一次外出就诊时，在一个河边捡到的，当时的他被放在一个木盆里，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物品，李大胖在旁边找了几个时辰，没有找到他的父母后，便把他带回了医馆，从此和李大胖生活在一起。

  鸟儿不停的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阿四和跃儿在医馆里进进出出忙和，晾晒药草、分类、用粗木棍把一些草药砸成粉末，每天除了给李大胖帮忙、看店、抓药，还时不时的和李大胖学习医术，李大胖看着聪明的秦跃对医术的热情，也在闲暇时教导秦跃，学习如何把脉用药。

  而秦跃自己则用做伙计得到的钱，抽空去镇上唯一的一家私塾，学习识文断字。

  老私塾先生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，因年轻时家父和祖上曾在离镇较远的天元城负责经商，所以自幼便熟读诗书，了解见闻丰富。也因厌恶商场的勾心斗角，自小便不喜经商，便离开家来到了这里，开了一个私塾教导这里的孩子......

  随着时间的过去，秦跃来到医馆快一年了，这一年年里秦跃不仅学会了很多文字，医术也进度神速，连一些伤者口中，也都开始出现了秦跃的名字，让不大的龙跃镇有了小小的轰动，李大胖的流云斋也每天生意不断。

  渐渐的来流云斋看病的人，也都习惯了找这个年龄不是很大，却医术不菲的人诊治，不知不觉间，秦跃已学到了李大胖一半的手艺，他也总是抢着给病人诊治，而对于一般的伤风感冒，镇上的人们都习惯找秦跃，抓几幅草药，一般也都是药到病除。

  李大胖也整天高兴得合不拢嘴，隔壁的酒馆老板总是打趣的说：“李大胖我看你那个小伙计聪明、伶俐、心思活跃，要不你把他，让给我当伙计，我保证你以后来我龙跃酒馆，给你上好的陈酿还给你打折，怎么样！这样我们俩个老家伙，就有时间多亲近亲近了。”

  而李大胖则是哈哈的大笑着说道：“你个老酒鬼，就知道来撬我的墙角，还是那句话只要秦跃自己同意，我李大胖绝不二话。”

  此话一出，秦跃连连说道：“两位老伯，你们就不要拿我来开玩笑了，小子自知那是大家对我厚爱和高抬自己，我真的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夸张，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们了。”

  说完后便快步离开，进去帮忙诊治病人了。看着秦跃害羞和逃避的样子，两个老家伙都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，就像是见到什么稀奇的事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