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反穿局特工之现实世界超级英雄（3

  我叫做克罗夏，他们总是喜欢叫我罗夏。这该死的名字！源于一个叫做守望者的漫画。一个充满了黑色幽默的漫画。那个罗夏是个疯子。而我，也是。

  不过，我更希望他们能叫我夏洛克，那个侦探。同样的疯子。

  他们邀请我加入这个所谓的超级英雄联盟已经很久了。我不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这。这是他们的聚会。或许只是因为这里有免费的食物和酒。该死的，我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了。

  我叫做克罗夏，在一个圣诞节的前夜，我被我的母亲赶出了家门。她告诉我，能活在这个城市，是我的福气。而这，都要归功于她。接着，她就被某个叔叔拉回到床*上去了。

  似乎今天又有几个人加入了他们的联盟。该死的，那个叫做卫恩的胖子。难道只是穿了一身看上去比较像这么回事的紧身衣，就可以成为超级英雄了吗？该死的混蛋。去发发传单就好了。或者去关心一下那些流浪狗。

  他*妈*的，这个死胖子竟然要去打击犯罪。这该死的胖死是被猪油蒙住了脑子吗。嗨！混蛋，这不是你这样的宅男所能做的！

  这个组织越来越不像话了，那个死胖子身后的女孩是什么？一个魔法师，该死，她是来扮家家酒的吧。欧！天！她也要打击罪犯？难道她的手中会喷出火焰？该死的。

  这让我想起了比尔，那个可怜的孩子。

  只有十八岁，却要去打击犯罪。当子弹穿透他的胸膛的时候，那个家伙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。那个笨蛋，他的穿着让劫匪更加紧张了。开枪只是意外，我为那个孩子感到不值。

  一周之后，我才知道，母亲因为那一天接的客人太多，死在了床*上。而我，只是堵在了那个男人的家门口。

  我不想做什么，只是想知道母亲最后说过什么。而我得到的，却是泼在身上的一瓶浓硫酸和被扔进下水道。

  我不知道我在下水道中浸泡了多久。只知道我的身上爬满了蛆虫。为了活下去，我把身上的蛆虫都塞进了嘴里。这是我能抓*住的唯一的食物。直到我被一个破产的作家救起。

  纽约，有着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，和世界上最肮脏的下水道。同样，在下水道之中，还有很多活着的人。幸好我没有变成乌龟。

  下水道中差不多每天都会有被抛弃的婴儿，还有被谋杀的人。有时候，我不得不靠着吃这些人活下去。那是一个充满着恶臭的地方。

  我不是食死徒。据说食死徒的眼睛是红色的。不过他们看不到我的眼睛。而我，也看不到。我从来不会去照镜子。因为镜子里面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。

  该死的，羟哌氯丙嗪。（一种治疗偏执型精神病的药物。）我已经三天没排*泄过了。这让我更加狂躁。

  那个叫爱丽莎女孩想干什么？她是要去跟瑟瑞安掰手腕吗？瑟瑞安的手腕恐怕比她的腿都粗。瑟瑞安真的是好顶赞的好脾气呢。

  瑟瑞安是我最要好的朋友。也是我唯一的朋友。若不是他，我也不会参加这个什么超级联盟。

  瑟瑞安在美国海军服役五年。主要在纽约的新泽西一带活动。打击犯罪的时候会穿着印着瑟瑞安样式的t恤。这个家伙跟那个叫做白腹的家伙一起，创建了这个超级联盟。

  瑟瑞安这家伙不带面具。也不会穿着斗篷。他说那会阻碍视线。我也不愿意带着面具出门。只是如果我不带的话，或许他们会先把我抓起来吧。

  他们自称超级英雄。他们说我也是。我觉得我其实是一个赏金猎人。我只追捕有赏金的嫌犯。制止犯罪，我不擅长。我更喜欢打趴他们。只有恐惧，才能让恶人向善。

  要感谢那个给了我一身浓硫酸的家伙。让我没太有痛感。下水道的生活很容易出现关节病。而我，似乎还没有。

  下水道中救我的那个破产的作家，他有很多书。我很喜欢。跟他一起的，还有一个越战退役的老兵。据说从越南回来之后，他就无法适应正常的生活。反而在下水道中可以更加自如。听说越南那个地方到处都是地道，而且那里没有太阳。

  我最终还是知道了母亲最后所说的话。我的手插*进那个男人的眼眶中。眼珠顺着手指滑出，跟一条鱼一样。我想他应该说的是真话。

  母亲说让我做个好人。我想，我或许做不到。

  生活在地面上的穷人，更多的只是乞讨者。而在下水道中生活的。才是真正的穷人。

  下水道中除了有穷人之外，还有很多黑色的交易。这些人才是我打击的主要目标。他们手中经常会有一些毒品的交易。这些白色略微有些淡黄的粉末。下水道中的污水才是他们应该待在的地方。

  该死的，瑟瑞安竟然会掰手腕输给那个叫爱丽莎的女孩。瑟瑞安中午吃的是屎吗？这些自娱自乐的家伙，似乎还很开心。

  那个叫做卫恩的家伙似乎笑的更加开心。看上去他应该是个该死的亚洲人。这些总是大喊大叫的家伙。无论走到哪里，都会不顾一切的拍照。他们走过的地方，一定会像下水道一样狼藉。

  听说还有一个亚洲的超级英雄。在香港。好像是叫做红箭。听说这家伙经常会在地铁站门口，竖着一个牌子。上面写着，免费为你做一件不涉及金钱的事情。亚洲人到底对钱有多看重？还是很多人找他要过钱？

  听说亚洲人最喜欢搞乱经济。好莱坞那边很多门店现在只接待亚洲人。还有那个什么大圈帮。似乎只要赚钱的事情他们都会做。

  我见过亚洲人的房子。他们会在院子里面种着草。然后再把草割下来，给孩子们吃。这些混球。他们说那些草是一种叫做韭菜的菜。该死的。那明明就是些野草而已。

  他们要开始分组巡逻了。我得出去躲一会。若不是因为饿，我不会来这里。他*妈*的，我好像又该吃药了。

  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  这一章是我从码字以来写的最有感觉的一章。感觉是写的最好的一章。差不多应该写出一个精神分裂者的感觉。